猛地睁开眼,盯了一会儿天花板,侧头看向旁边造成这一切,却又睡得很香的某人。
被火气冲昏头脑的周既白,直接捞过距离他只有一个巴掌远的许昭野,压上去,啃咬他的唇。
许昭野在睡梦中感受到唇瓣上的刺痛,两只眼睛挣扎地睁开一条缝,朦胧中看见周既白的脸,“你…干嘛?”
周既白见许昭野醒来,便松了口,下床去了浴室。
许昭野逐渐清醒过来,看着浴室亮起灯和传来的水声,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说他是故意的,他其实也不是故意的,但他承认他是带了点小心思。
许昭野之前的睡衣都是拿穿旧了的衣服改的,和周既白一起住之后,睡衣都是昂贵材料制成的,而且还是周既白给他选的。
他害怕睡觉的时候搞得皱巴巴的,每天晚上都是脱了睡衣,把它们仔细叠的好,整整齐齐地放到床头。
后来,没有那么小心了,他发现床铺和被子的面料比睡衣的面料更舒服,不穿会更加舒适,直接就养成了他晚上不穿睡衣的习惯。
周既白再回来,一身的凉意让许昭野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。
许昭野紧着眉头,“天这么冷,你怎么用凉水洗澡?”
周既白没吭声,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许昭野,背对着许昭野躺下。
许昭野沉默地盯着周既白的后脑勺,半晌,从后面拥住周既白。
周既白顿了一下,转身回抱住许昭野,只是入手细腻光滑的肌肤,让周既白不由的摩挲了一下。
许昭野没有阻止,只是把自己往周既白怀里塞,一条腿压到周既白身上,这让他有一种和周既白更亲密的感觉。
窗外的月亮渐渐地从西方落下,太阳接过月亮的接力棒从东方升起,今天的交接班很是顺利。露珠在晨光的照耀下,从花园门上缠绕的爬藤月季的娇嫩花瓣上滑落,滴在站在下面仰头看花的人类幼崽鼻尖。
“知意,你怎么起这么早?”
周既白难得今天晚起,但每天的运动不能落下,他顺着庄园的大路,围绕着庄园跑,路过花园的时候,想着去剪几支花带给许昭野,刚转过弯,就看见钱知意站在花园门口的爬藤月季那里。
这株月季就是一个很常见的品种,当初并不在庄园规划内。
当时刚买完这个庄园,周伯他们就对庄园进行了重新规划,园艺负责人从各地庄园里移栽来了很多珍稀花种,这株月季是不小心混淆在爬藤植物里运来的。
不知是因为气候还是土壤的问题,只要是种在花园门口的爬藤的植物都会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