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很久。
也许听见了花祈夏的话,也许从始至终都沉浸在他自己的孤独里,花祈夏看着他半垂的眼睛,睫毛遮住了大半瞳孔,良久,谢共秋望着女孩,低声地问:
“为什么……不回家。”
“回……”花祈夏怔愣了一下,意识到:“你,你去家里找过我?”
她有些讶异地低头,“什么时候?……在公安局我们第一次遇见后吗?”
谢共秋就又不说话了。
“……”
花祈夏的本能比她的理智率先接纳了谢共秋的碰触,这让她感到惶恐。
她原本以为谢共秋当时与她那样陌生,没有想到他会去家里找自己:“所以你真的去找我了?”
“……嗯。”谢共秋让自己的发丝摩擦花祈夏的小臂,背影彷徨。
“回国打官司之前,朴尚隐找人扒了我的出入境记录,虽然我更多的个人信息都被山海保护起来了,但我——”
花祈夏轻轻叹了口气:“还是不太放心,怕他们跟我到家里,所以暂时没敢回去。”即使这样,在开庭后还是有人闻风而动攻击了她。
——恰如她在f国的日子:
难道这个世界上会有竭尽全力都无法重接的联系吗?
……没有。
花祈夏不能否认,那些巧合和乌龙使她与谢共秋错过了一些时间。
但,更多的原因在于花祈夏自己。
她在超出这个年龄该承受的困难和压力里,坚韧地靠着自己撑起一片天地,去履行她承诺的事。
这是独属于花祈夏的倔强,是她,在两年时间里主动舍弃了一些,会让她在困难前变得不坚定的软肋。
……恰如男人在那场大案时隐忍的思念。
原来,互为软肋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谢共秋抿着唇,安静而执拗地将小臂收紧,侧头时左耳擦过花祈夏的小腹:“我想你。”
后者还没有反应过他过火的动作,隔着毛衣的布料,她腰侧就被咬了一口。
“?!”
谢共秋含着一片弹韧的柔软,花祈夏在慌乱中失去了支点,显然这个沉浸在醺醉里的人并不能给她更可靠的力道,他晃动的肩膀碰到了浴缸的开水键。
“嘶……!疼啊。”
花祈夏一低头,看见这家伙后面的衬衫和腰带被打湿,她毛衣的下摆也被谢共秋的牙齿衔出来,脑袋“嗡”一声。
一时间头脑昏胀,不知道是该先收拾自己,还是先“收拾”这个醉鬼。
啪。
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,安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