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不想说话,大臣每天都要玩你画我猜的游戏,太难了太难了。
忽然就觉得她哥身份尊贵,行为高雅起来。
棉棉赶紧凑过脑袋,蹭了蹭。
訾从横:……
江长天:“棉棉,你做什么?”
“蹭一点贵气。”江棉棉道。
“不许淘气。”
“我自小有头疾,恐活不久,我爹怜惜我短短的寿命,被困府中,于是逃了出去,他想为我治病,所以造反了,我小时候住你家那次,感觉回去之后,头疾好像好了,却不想,爹居然也有头疾,只是他从来没有告诉我,后来他头疾发作,忽然走了,走的非常突然。”訾从横平静的诉说这件事。
他的性情冷漠也有因为头疾的缘故,他都不敢太高兴或者太不高兴。
他也不敢去接纳别人,喜欢别人。
担心哪一日,他也像他爹一样,头疾发作,就忽然死去。
他并没有抑郁。
他只是恐慌,封闭,逃避。
“别想太多,过去的事情,如过眼云烟,过好当下,过好每一日,每一日都好,叠加起来,就是很好的生活。”江长天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