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元煦看他一眼,啧了一声:“我记得你不是这般婆妈的人,为你夫人问的?”
谢歧淡笑:“夫人心善。”
“让她不必惦记了,这种事她管不了,也管不过来。至于人,能活,但家产……”
元煦冷哼,谢歧抿唇,未再多言,只是临走时他对着元煦行了个大礼。
见他背影,元煦道:“谢歧,鳞纹染和冠群英再不能面世,你可知?”
谢歧一顿:“知晓,谢公公提点。”
“那滚吧。”
谢歧起身,看着元煦突然开口:“公公可要再踢一脚?”
这话一出,元煦突然笑骂一声:“滚。”
若有机会,他希望这一脚回到苏州府再踢……
谢歧上马车后,便将元煦的话学给沈沅珠听。
良久,沈沅珠道:“谢歧。”
“嗯?”
“往后再不来上京了。”
她今生,再也不想着做什么皇商了,在苏州府赚的银子够花便成了。
谢歧闻言,温柔点头:“再不来了。”
沈沅珠在心中为阮馥兰祈了平安后,告知卫虎回程。
这一日,从京城离去的马车很多,沈沅珠静静看着许久没有言语。
“啊!”
车内气氛沉重,苓儿却是突然叫了一声。
“小姐,小姐……”
“怎的了?咋咋呼呼的。”
罗氏不满呵了声,苓儿惨白着一张脸,哆哆嗦嗦道:“前头那辆马车……那马车上的人……
“小姐,奴婢见鬼了,奴婢好像看见了崔……崔……崔郁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