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是为了“尽责”,分明是想借着机会出国玩一圈。
他笑着站起身,拍了拍温羽凡的肩膀:“多个人也好,路上热闹些。再说了,他是武尊的徒孙,能和他结交一番,我也不算亏。”
这话虽是玩笑,却带着十足的诚意。
陈墨心里清楚,他之所以愿意让姜鸿飞同行,全是看在温羽凡的面子。
这段时间,他亲眼看着温羽凡从绝望中一点点站起来,靠着听声辨位和灵视重新掌控生活,这份韧劲让他敬佩,而姜鸿飞虽是个半大孩子,却在温羽凡最消沉的时候,笨拙地陪在身边,这份情谊,温羽凡想必也记在心里。
温羽凡闻言,心里松了口气,对着姜鸿飞点了点头:“既然陈兄同意,那你就跟着吧。不过路上要听话,不能瞎闹。”
“放心吧温大叔!”姜鸿飞瞬间咧开嘴,露出一个灿烂的笑,转身就开始在木屋里转悠,一会儿翻出自己的外套,一会儿念叨着要带几双运动鞋,兴奋得像个即将去春游的孩子。
接下来的两天,木屋彻底热闹起来。
姜鸿飞每天天不亮就拉着温羽凡“对练”,美其名曰“提前适应路上可能遇到的危险”,实则是想在出发前多学点招式;
陈墨则忙着联系港岛的船老大,确认货船的停靠时间和藏匿地点,偶尔还会指点姜鸿飞几句拳脚,惹得少年人一口一个“陈先生”,喊得格外亲热。
正月初七的晚上,温羽凡摸着收拾好的背包:里面是陈墨为他准备的换洗衣物和一些应急的伤药。
灵视里能“看到”姜鸿飞趴在桌上,对着手机屏幕研究美利坚的美食攻略,嘴角还沾着饼干屑;
陈墨则坐在一旁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佩剑,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,带着几分淡然的笑意。
“初八一早出发,先去港岛汇合。”陈墨收起剑,对着两人说道,“路上可能要走两天,都早点休息。”
姜鸿飞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,手指还在屏幕上滑动着;
温羽凡则点了点头,心里却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……
觥山的这段日子,有绝望,有挣扎,也有姜鸿飞带来的活力和陈墨给予的温暖,而前路虽未知,却带着重新燃起的希望。
第二天清晨,天刚蒙蒙亮,三人就背着背包下了山。
雪后的山路依旧难走,姜鸿飞走在最前面,时不时回头扶温羽凡一把,嘴里还念叨着“美利坚的牛排肯定比压缩饼干好吃”;
陈墨跟在最后,目光扫过身后的木屋,又看向温羽凡的背影,眼底带着几分笃定:这一趟美利坚之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