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7年 2月 20日,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夜被霓虹灯染得透亮。
停机坪上,来自台北桃园机场的航班刚完成滑行,舷梯缓缓放下时,温羽凡扶着机舱壁站起身,灵视早已“扫”过舱外:
人流如织的到达大厅、闪烁的中英文指示牌,还有空气中混着咖啡香与尾气的陌生气息,都清晰地映在他的意识里。
“温大叔,到纽约了!”姜鸿飞背着鼓鼓囊囊的双肩包,兴奋地扒着舷窗往外看,刚在飞机上查好的“纽约必吃榜单”还在手机屏幕上亮着,“听说这儿的街头汉堡比我们那的快餐店的香,咱们找机会得试试!”
陈墨跟在两人身后,月白长衫在机场空调的暖风里微微晃动,袖口的北斗七星暗纹低调却难掩气度。
他目光扫过周围行色匆匆的旅客,宗师境的感知早已铺开,却没捕捉到任何异常气息,嘴角勾起一抹淡笑:“这一路倒也安稳。”
他们此行用的是陈墨托人办好的临时证件,避开了大陆的通缉系统。
从觥山到港岛,再换乘货船抵达台湾,最后搭乘这班直飞纽约的航班,全程因陈墨的保驾护航显得格外顺畅:
无论是货船安检时的盘查,还是桃园机场值机时的问询,都被陈墨用从容的气场和滴水不漏的应对化解,连姜鸿飞都少了几分来时的紧张,一路都在研究美国的武道传闻。
取行李时,姜鸿飞主动拎起温羽凡的行李箱,还不忘警惕地环顾四周:“温大叔,陈先生,我看短视频说美利坚这地方可不比国内,咱们可得盯紧点行李,别被人顺走了。”
他说着,下意识摸了摸腰间藏着的短剑,那是黄振武特意给他备的防身武器。
温羽凡“看”着他紧绷的侧脸,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放心,有陈兄在,没人敢造次。”
话音刚落,陈墨已经拎着自己的剑匣走在前面,步伐轻快却沉稳,像在自家庭院散步般自在。
三人刚走出到达大厅的玻璃门,一阵带着寒意的晚风扑面而来。
姜鸿飞缩着脖子抱怨:“纽约的冬天比觥山还冷。”
就见不远处的接机人群里,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华人男子举着块白色纸牌,正踮脚往这边张望,嘴里还大声喊着:“温羽凡先生?请问是温羽凡先生吗?”
纸牌上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“温羽凡”三个汉字,在周围全是英文标识的接机牌中格外显眼。
姜鸿飞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猛地按住温羽凡的胳膊,压低声音:“温大叔,不对劲!咱们刚到,怎么会有人知道你的名字?别是陷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