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玖儿姑娘那里套来不少话。
已基本确定益州城的那名女副将便是李玄尧口中的妻室,他念念不忘的心上人。
“我曾以尧哥哥喜欢的是那种小鸟依人、文静贤惠的淑女呢。”
“没想到竟喜欢女副将那种强势又凶悍的女子。”
同无关紧要的人没什么好说的,李玄尧收回视线,神色倨傲地盘弄着那个早已发亮的竹哨子,任由苗翎在对面自顾自地说着。
可就在这时,他感到心口传来火烧般的灼痛,随之手腕处也传来针扎般的刺痛。
心中惊觉不妙,李玄尧当即撩起袍袖。
只见手腕上有一条血蛭般的虫子,已有半个头嵌在了皮肉里。
鲜血从周边流淌,蛊虫在那处蠕动扭曲。
他瞠目看向苗翎,竟不知这蛊虫是何时爬到他身上的,且刚刚没有一丝半点的痛感。
可苗翎见此情况,脸色却也不大好。
她头微侧,眉头紧拧,目光错愕地看着那条蛊虫。
正当李玄尧拿起匕首,意图挖肉取蛊时,那蛊虫竟自己扭动身躯,从李玄尧的皮肉里抽离,脱落掉在了茶桌上。
“怎么会?”
苗翎的视线上移,对上李玄尧那双锋锐且妖魅的异瞳。
顾不得那腾腾的肃杀之气,她万般不解道:“尧哥哥体内怎会有情蛊?”
李玄尧后知后觉,单手捂住胸口,意识到适才心头的灼痛感许是因为体内的相思烬。
他看向苗翎,斜斜勾唇,不达眼底的笑意森冷又阴鸷。
捡起茶桌上的那条蛊虫,李玄尧放在指间摆弄了几下后,直接捻爆。
虫身里的鲜血逬溅,染红了他的指腹。
李玄尧慢腾腾地起身,随性地用脚踢翻了矮榻上的茶桌,然后在苗翎身前蹲下。
“若没记错……”
染了血大手钳住苗翎的细颈,随着他的言语,越缩越紧,让人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来。
“这应该是你第三次对我下蛊。”
“怎么办?我这个人偏偏又喜欢......事不过三。”
苗翎的小奴见状,抽出腰间匕首,刺向李玄尧。
李玄尧头都没回一下,反手就抓住那小奴的手腕,嘎嘣一声脆响,当着苗翎的面儿,毫不费力地撅断了小奴的腕骨。
帐外的南星听到异响,紧忙同谷昭冲了进来。
只见李玄尧毫不怜香惜玉,直接将苗翎随手扔到了地上
苗翎涨红着脸,捂着差点就要被掐断的脖子,蜷着身子,躺在地上狂咳不止。
人在矮榻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