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发展。
江箐珂放下怀里的小夜,提笔想给李玄尧和喜晴回信。
谁知江箐瑶竟又闯了进来。
她一进门,便立马关上房门,然后抱起小夜,坐在一旁自顾自地生起了闷气。
江箐珂嗔了她一眼,道:“你有娃不抱,来我这儿撸什么猫?”
言语间,她瞥见江箐瑶的脖子上有几处粉红,且隐隐闻到一股子酒气。
“啧、啧、啧。”
摇头咂舌,江箐珂心知肚明。
她边磨墨边拖着声调问:“酒后乱性了?”
江箐瑶猛地抬起头来,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江箐珂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江箐珂答:“我比你先吃上猪肉的,能看不出来?”
江箐瑶欲哭无泪,在那儿开始自怨自艾。
“我昨晚就不该贪杯。”
“这下好了,我竟然又跟杀父仇人滚到一起了。”
“还念了诗......”
她撸着猫,目光放空地回想着昨夜的事,苦着一张脸,越想越想死似的。
“还乱性压着白隐那个杀千刀的......”
“来了两次。”
江箐瑶仰头发出难听的鹅叫,聒噪得很。
“啊,我真该死。”
镇纸压住宣纸,江箐珂提笔润墨,状似漫不经心地出了个主意。
“那你就一剑杀了他,新仇旧恨一起了。”
江箐瑶对白隐又爱又恨,若是能下得了狠心,也不至于把人留到今天。
她摇了摇头,找了个蹩脚的借口。
“那不行,这么痛快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他了?”
“对付仇人最好的法子,便是放在身边慢慢地折磨,让他生不如死。”
江箐珂嗤笑了一声,顺着江箐瑶的话出主意。
“那你就......又把他当贱奴,又把他当肉脔。”
“没事呢,就拿他当出气筒,抽鞭子,打打骂骂。”
“想吃肉了呢,就让他跪下服侍,尽情玩弄他的身子,让他对你欲罢不能,对你说一不二。”
“等你明年开春嫁人,就把他当破抹布一样扔了,或者卖去当男倌儿,专供那些富贵人家的女子玩弄。”
“凭白隐那副皮囊,定能卖得上好价钱。”
“然后让他一辈子看不到孩子。”
江箐瑶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合上喔了半天的嘴,她看着江箐珂忍不住唏嘘。
“杀人诛心啊!”
“不愧是在宫里混过的,阿姐现在真是好毒的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