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再度响起,不是方才谈判时的清冷,而是被刻意放软、揉进了从未有过的、带着水汽的绵软。
“就五分钟。”
那尾音透着生涩又固执的撒娇。
这陌生的语调,如同投入沉寂心湖的石子。
邢昊苍清晰地感觉到,自己胸腔里那座由寒冰与钢铁构筑的堤坝,轰然坍塌了一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