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呆呆地坐在那里,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短短十几分钟里,被敲碎了,又重组了一遍。
原来……还可以这样?
他以为的败笔,竟然成了最狠的神来之笔。
“那……那我就真什么都不用做了?”他还是有些不确定地问。
林默点了点头。
“有时候,未知的恐惧,才是最有效的惩罚。”
陈麦呆呆地看着林默。
他感觉自己的大脑,在今天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,被反复格式化了好几次。
原来……还可以这样?
“等着。”
“等?”
“等她自己想明白,等她自己害怕,等她……主动来道歉。”林默的嘴角,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。
陈麦张了张嘴,还想说什么。
比如,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厚道。
但话到嘴边,又被他咽了回去。
林默看穿了他的心思,打趣道:“那也没办法,谁让你狠话都放出去了?”
“总得装到底吧。”
陈麦的脸一红,最后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。
“好吧,默哥,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他站起身,带着一种被彻底颠覆了世界观的恍惚感,转身走出了办公室。
办公室的门,被轻轻带上。
林默靠在沙发上,并没有立刻投入工作。
他看着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