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腾终于平息下来，沈汐语气喘吁吁地瞪着马嘉祺，后者则悠闲地靠在窗边，身上套着她那件明显小了一号的卡通卫衣，画面滑稽又诡异。

“好了，不闹了。”马嘉祺率先打破沉默，虽然嘴角还噙着笑，但眼神认真了些，“说正事，我这实体维持不了太久。”

沈汐语一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字面意思。”马嘉祺抬手，看着自己修长却略显透明的手指，“消耗很大，尤其是在...刚才那种情况下强行凝实。”他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，成功让沈汐语又红了脸。

“那你还能变回玉佩吗？”

“当然能，不然岂不是要一直穿着你的小衣服？”马嘉祺扯了扯紧绷的卫衣，笑得恶劣，“不过现在进去有点亏，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。”

沈汐语懒得理他的浑话，抓住重点：“所以你现在是...充电两小时，通话五分钟？”

马嘉祺被这个比喻逗笑了：“差不多。不过...”他忽然收敛笑意，侧耳倾听，“你表姐回来了。”

话音刚落，楼下就传来开门声和沈心玥的呼唤：“汐语？你睡了吗？”

沈汐语顿时慌了，压低声音：“你快变回去！”

马嘉祺却摇摇头，反而大步走向门口：“正好，也该让她看看。”

“你疯了！”沈汐语想去拉他，却抓了个空。马嘉祺已经拧开门把手，对着楼下扬声道：“表姐，还没睡，有事？”

沈汐语绝望地捂住脸。

楼下瞬间陷入死寂。几秒后，沈心玥急促的脚步声奔上楼来。她站在楼梯口，看着门口穿着不合身女装、笑得一脸坦然的马嘉祺，又看看他身后一脸生无可恋的沈汐语，表情从震惊到恍然，最后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。

“你还是...”沈心玥揉了揉眉心，“进来再说吧。”

三人坐在沈汐语的房间里，气氛诡异。马嘉祺自来熟地盘腿坐在地毯上，摆弄着沈汐语床头的玩偶。沈心玥则面色凝重地看着他：“多久了？”

“刚能的，”马嘉祺头也不抬，“能量不太稳，撑不了多久。”

“是因为学校那些东西？”

“嗯，吃了几个大的，补过头了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，仿佛在说今天吃了几个饺子。

沈汐语却听得心惊胆战：“吃？你吃了它们？”

马嘉祺终于抬头，冲她眨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