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汐语的提议正合马嘉祺之意。被动挨打从来不是他的风格。
两人将所有收到的照片摊开在桌上,像分析案件线索一样仔细研究。沈汐语拿出笔记本,记录下每张照片的拍摄地点、时间(照片信息显示)、以及照片中“她”所穿的衣物。
“看这里,”沈汐语指着其中三张在不同地点但穿着同一条白色连衣裙的照片,“这条裙子我只在上周三穿过一次。但这三张照片的拍摄时间分别显示是上周三下午、上周四晚上和……昨天凌晨。”
马嘉祺眼神一凛:“所以,要么它能量产你的衣服,要么……它拥有某种‘修改’或‘覆盖’现实记录的能力,让照片显示出它想要的时间。” 后者显然更可怕。
“还有这些地点,”沈汐语在地图上标记出所有出现过的位置,“看似随机,但仔细看,它们几乎都围绕着几个中心点:老纺织厂、滨江公园、还有……我们学校的老图书馆。” 这三个地方都历史悠久,且传闻或多或少都有些“不干净”。
“它喜欢拍,就让它拍个够。”马嘉祺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,“选一个地方,我们去做点‘特别’的事情,引它出来。”
他们选择了老纺织厂。这里地处偏僻,废弃多年,阴气较重,更容易让那些魑魅魍魉显形。
次日傍晚,夕阳西下,将废弃厂房的影子拉得很长。沈汐语故意穿了一件颜色鲜艳的红色外套,和马嘉祺一起,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纺织厂废墟。
马嘉祺没有像往常一样隐身,而是实体化地跟在沈汐语身边,姿态亲密,仿佛真是来探险的情侣。但他周身散发出的、若有若无的冰冷威压,如同张开的蛛网,笼罩着整个厂区。
沈汐语则按照计划,表现得有些“异常”。她会在某些断壁残垣前长时间驻足,手指无意识地划过锈蚀的机器,嘴里喃喃自语一些无意义的音节,甚至偶尔会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露出一个极其短暂、与照片中相似的诡异微笑。
她在“表演”,表演出被某种东西影响、甚至开始“同化”的迹象。这是一个危险的诱饵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厂区内只有风声和他们的脚步声。
突然,沈汐语胸口的鬼君令传来一阵极其微弱但尖锐的刺痛感!与此同时,马嘉祺猛地转头,目光如电般射向厂区深处一栋最高的废弃办公楼顶层!
“找到了!”他低喝一声,揽住沈汐语的腰,身影瞬间从原地消失,如同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