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子,噗通一声跪下,言辞狡辩。
余嬷嬷见她执迷不悟,深怕后面那位再被她们给惹急了,冷声吩咐:“愣着做什么?都带下去,审!审清楚了从严处置!”
眼角小心地观察着闻鱼的反应。
可惜闻鱼一双眼睛都落在躺在床上的少年身上,根本没给她一点儿暗示。
余嬷嬷心道:坏了,这怕是真在动怒!
人被带下去了,福叔朝闻鱼拱手:“还请公子多多见谅,老奴治下不严,让您见笑了!”
闻鱼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:“你们下去吧,有需要我会再找你们!”
有这话,那便是消气了!福叔抹了把汗。
等人都退下去,闻鱼抽出插在闻池身上的两根银针,屈指弹了下他的额头:“行了,戏演完了,起来!”
原本昏迷不醒,脸白如纸的闻池忽然睁开眼睛:“好不好?”
收拾了那帮狗奴才,闻鱼心情甚好,不吝啬的赞扬:“真棒,快起来动动!”
得了夸奖的闻池兴高采烈地从床上跳下来,蹦跶了几下,跟闻鱼讨赏:“鸡腿!”
顺天府,游烬本来正在安排事情,听见福叔派人过来,眉头皱了皱。
若非急事,福叔很少会让人到府衙来找他。
“你说谁病了?”游烬将手中的卷宗放下,眉眼冷冽。
小厮吓得颤了颤:“是、鱼公子的弟弟。鱼公子还打算带着他搬出去。”
游烬伸手取过旁边的马鞭,随□□代了府衙的人一声,直接回府。
他本打算去七支轩找人,略一思索,转向了雅宁阁的方向。
只是等他到的时候,整个院子安静的落针可闻。
房间里的东西都还是原来的样子,就连床榻都已经重新收拾妥当,就像……从没人来过一样。
她,又走了?
游烬身子晃了晃,伸手扶住门框。
福叔从外面进来,看见他也是面色难看,将火灶房的事情交代了一遍:“老奴已经做主找了牙行的人过来,你若是打算将人发卖了,老奴这就让人把她们领走。”
游烬却只哑声问:“她走了么?”
“他?”福叔愣了下,随即明白过来他说的谁,道:“听下人说,小闻公子扎了针之后就好了不少,公子带着他去果园了!”
游烬绷紧的身体随即一松,脚下又是一晃。
“你看着处置吧,另外给府里的人都涨涨记性,若是再有人阳奉阴违,直接杖毙!”
游烬吩咐完,大步朝外走去。
福叔没说话的话全堵在了嗓子里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