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”
小秘书立马止住声,“真的?”
蓝婪失笑,“真的,但可能比现在哭得更大声,我脾气不是很好。”
果然,那边又“哇”的哭了。
蓝婪让她有什么情况就打电话,也不知道听见没有。
正常受伤,不管轻伤重伤,三天怎么都能知道个结果,哪怕需要进一步治疗。
但许沉进医院三天,蓝婪一个字都没听说。
整整七天,还是没有消息。
连戴放都坐不住,问她能不能再给李振民打个电话问问。
不过蓝婪打电话过去的时候,舅舅没接,打到了家里,是舅妈接的,“你舅舅去单位都住好几天了,说是这几天会议很紧,不让回来。”
一般他们区里有很重要的事才会让要职人员住到单位去,可能会不分时间段紧急开会,所以作为家属,除了支持,也不方便多问。
一个电话没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,蓝婪反倒觉得没事。
“如果真的有什么事,外面不可能这么平静。”
一周非常平静。
半个月依旧是安安静静的。
直到一个月过去了,还是杳无音信。
蓝婪连舅舅那儿的电话都打不通。
戴放看得出来她还是每天心里牵着这个事,“要不要过去直接看看?你毕竟跟我们的身份都不一样。”
蓝婪笑了一声,“我怎么不一样?”
跟他领过证的人吗?但已经是前妻了,没什么区别。
那段时间京市天气也有些恶劣,虽然不像个别省份那样大暴雨,甚至山洪、泥石流,但也连续好几天雷雨交加。
蓝雪声出生后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恶劣的天气,空闲的时候后山去不了了,泳池也不能玩了,闷得她整天看起来因为心情不好而哼哼唧唧。
蓝婪只能花更多时间陪着小人儿。
雷雨最大的那晚,春山居竟然停电了。
那会儿天已经黑了,家里上下找了好一会儿,差点把她收藏的蜡烛当日用了姜凛冬才找到可以用的蜡烛。
一家人都在客厅,点了很多根蜡烛,看似浪漫。
只是蓝婪看到那些闪烁的烛光,有那么几个瞬间心里说不上来的拥堵。
姜凛冬把杂物房翻乱了,拿了两只蜡烛过去整理,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盒子,“大小姐,这是不是您的,怎么放库房去了?”
蓝婪看了一眼,一个不起眼的盒子,没什么印象,一看也没什么牌子,她肯定没买过。
“不是我的。”她淡淡道。
姜凛冬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