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轻宜坐得累了,索性又躺了下去。
而沈砚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个墩凳坐在了她的躺椅旁边。
混着外面白噪音的雨声,他沉润的嗓音传入耳廓,“突然想跟我彻底结束,是怕我知道你的职业。”
听起来是肯定句。
应该是听到弥恋在汽修厂门口的那些话了,所以他自己串联起来的。
“你的事能跟时卿说,跟我却不能,是因为他之前就知道你做什么的。”
许轻宜没出声,但她这会儿已经完全被他的话弄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