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。
沈砚舟微微低眉,“你好我哪都好,你不好我就浑身不好。”
许轻宜抿了抿唇,“那……我们继续住这里吗?你哥知道地址的。”
“怕他干什么。”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腰,神色认真起来,“有些事务要转移回来,我最近可能要很忙……”
“你忙你的,我哥除了吃饭现在也不用我做什么,我还可以继续工作。”
就等于,好像什么都没有变。
唯独不知道沈聿桥哪天发疯。
那晚许轻宜又留宿沈砚舟那儿,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,她好像真的定心了,该干什么干什么,沈聿桥不联系她就直接忽略。
直到那天沈聿桥打了个电话过来,“人呢。”
许轻宜也是理直气壮,“我哥醒了,就不劳沈总继续照顾了,出院的手续我都已经办过了,费用我也结了,咱俩之间的交易我觉得可以结束了。”
沈聿桥似是笑了一下,“我没说过交易开始还是结束,谁说了算?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。”
沈聿桥那边沉默了多半分钟,像是故意煎着她。
然后却轻飘飘的一句:“没想好,想好了会通知你。”
电话挂了。
沈聿桥刚从国外出差一圈回来,并没看出来沈砚舟在国外有多大实力。
不过,腾飞这会儿递了一个厚厚的文件袋过来。
沈聿桥冷漠的瞥了一眼,明显的不悦,“打回来了?”
那是一份关于政府招标的完整企划书,从投标到后期执行,沈聿桥给的诚意都非常足。
而且这不是第一份,前两部分都很顺利的通过了,但是到了这一份,却突然卡住。
腾飞点了点头,“庞书记那边还没说具体的原因,只说暂时不方便透露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出这一趟差,腾飞总是有一种被偷家的感觉。
偌大的项目一直非常乐观,怎么就偏偏这个时间被打回来了?
沈聿桥抿了一口咖啡,“不急,这个领域国内没有第二家能和我们争。”
那倒也是。
所以这个项目当初政府都不打算公开招标,先和沈氏接洽,两边都派人见面谈了好多次,才敲定下来由沈氏负责的。
这么大的事,不可能说变就变。
晚上沈聿桥亲自给庞焉打电话,态度放得比较低,希望能够坐下来吃顿饭。
庞焉知道他会打这个电话,避是避不开的。
这顿饭,庞焉必须推,“沈总,实在抱歉,最近忙得焦头烂额,正处敏感时期,这几个人处理完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