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要钱的,肖义权另外买一盆,可以啊,但她是不会同意报销的。
“你自己惹出来的事,那就自己掏钱自己玩。”
她幸灾乐祸地想。
“我去找燕雨玩玩,你去不去?”肖义权问。
“去。”宁玄霜当然要去,她还想找燕雨道歉,说说好话,看能不能化解燕雨的怒火。
“那就一起。”
肖义权转身,宁玄霜也跟着出来。
到燕雨家,按门铃,佣人开门,看到是肖义权两个,女佣人的脸就沉了下去。
宁玄霜赔着笑脸:“燕总在家吗?我们来赔礼了。”
“赔什么礼。”肖义权插嘴,猛地扬声:“大屁股燕雨,出来,你的招,我给解了,你要看不?”
这人还有没有点素质了?
宁玄霜简直要疯,指着肖义权:“你……”
女佣人同样暴怒,肖义权却扬着脸,漫不在乎。
素质是对有素质的人讲的,对没素质的人,或者,有敌意的人,肖义权从来都是打一加万,怎么恶心怎么来。
他又出声:“大屁股燕雨,要玩就快一点啊,别跟爷拿着架子,我只是个打工的,花城市场进不进,跟我屁事不相干,你要是不想玩,我可走了啊。”
他这话,却一下把宁玄霜干沉默了。
是啊,肖义权只是个打工的,即便花城市场进不了,那又怎么样呢。
他最多回去。
实在说句不好听的,他甚至就不在飞雅干了,那又怎么样?
饿死了?不至于啊。
这一米八多的大个,可不是飞雅喂出来的。
燕雨从屋中走了出来,她一张俏脸沉着,仿若暴雨前堆积的阴云。
但肖义权根本不看她的脸色,对黄山松一指,道:“你昨天是拿开水汤了它的根吧,我给治好了,怎么样,服不服?”
燕雨本来是气极了,她是大渠道商,人又长得漂亮,后台也强硬,她这样的大渠道商,没有强硬的后台是不可能的。
所以,这么多年来,顺风顺水,所有人都要捧着她,生怕得罪了她。
可肖义权倒好,不但不怕她,不敬她,甚至跟她痞里痞气,就跟一个街溜子一样。
她在出门的时候已经在想,是不是叫人给这小混混一个深刻的教训。
可她一出来,一眼看到肖义权手中的黄山松,她眼珠子就瞪大了。
这黄山松居然活了。
不但活了,甚至比前天还要精神几分。
这怎么可能。
她也不傻,事实上,她极为精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