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出来,拿到厨房里,开了小火,慢慢地烤,把黄山松的整个根部,彻底烤焦。
她拿来给燕雨看:“燕总,行了不。”
燕雨一看,黄山松的根给完全烤焦了,表皮甚至都黑了。
“可以了。”燕雨点头:“给它插土里,下午让他搬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女佣人把黄山松又埋进盆里。
“做个记号。”燕雨拿了一枚大头针来,从黄山松径干上钉进去,再把表皮掩好,不让肖义权发现。
“这次,我看你怎么换。”她冷笑。
中午过后,宁玄霜接到电话,燕雨的女佣人打来的,让她去把黄山松搬回来。
宁玄霜来这边找肖义权:“肖义权,燕总让你去把黄山松搬回来。”
“我懒得去。”肖义权摆手:“资本家不是有佣人吗,让她佣人送过来。”
他这个态度,让宁玄霜咬牙,但她现在知道了,这家伙就是一个小痞子,根本没素质的,她也根本压不住他。
宁玄霜直接转身。
肖义权不去,她只好自己去。
结果肖义权却在后面喊:“宁经理,我跟你说句话你听不听。”
宁玄霜转头看着他。
肖义权道:“别当舔狗。”
什么呀。
宁玄霜转身就走。
“我是说真的。”肖义权在后面喊道:“就以你自己为例,朱文秀舔了你这么多年,毛都没舔到一根,靠舔,没用的,舔狗舔到最后,注定一无所有,燕雨这边也一样,她现在看我们不顺眼,无论你怎么舔,舔不到的,她要玩,自己会送过来,不玩,那就拉倒,省得浪费表情。”
他说的话,其实是有道理的,但宁玄霜听着,就那么别扭,甚至是恶心。
宁玄霜自己过去,按门铃,女佣开门。
没看到肖义权,女佣人倒是愣了一下,道:“那男的呢?”
“哦,他另外有事。”宁玄霜可不敢说肖义权懒得来,她陪着笑脸道:“燕总在家吗?我想见燕总一面,可不可以。”
女佣人对肖义权印象不好,对宁玄霜倒还行,她进屋问了一句,回来,道:“燕总让你进去。”
宁玄霜进屋,燕雨歪在沙发上,在那里涂趾甲油。
宁玄霜立刻来了兴致,道:“燕总,你这个趾甲油,是什么牌子的。”
“fcc。”燕雨扭头看了一眼:“就你一个人啊,你那个手下呢。”
“我也用这个牌子。”宁玄霜坐过来,却又摇头:“那家伙不算我的下属。”
“嗯?”燕雨讶异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