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人在床上做的——”
话语卡住了。
玄鳞忘了那个词是怎么说的,他沉思片刻道:“就是公的——”
又卡住了。
“就是这个。”他指了指李青辞腿心,接着说,“插进母的——”
“啊!!!”
李青辞惊喊一声打断他的话,崩溃道:“别说了,我知道了,求求你别说了!”
李青辞双手抱头,觉得眼下的情况十分荒谬。
他不明白,他最初只是想问问自己的衣裳怎么碎了,为什么会扯到这上面来。
“你又怎么了?”玄鳞的语气疑惑不解。
他拨开李青辞的手,捏着李青辞的下巴迫使他抬头,见他双眼紧闭,脸泛潮红,便觉得好笑:“这是害羞了吗?你整日思春,结果说两句闲话就受不住了?”
李青辞瞪大眼睛,胡乱挥舞双臂,内心彻底崩溃,高声喊道:“我哪有整日思春!你在乱说什么!”
那种事他又控制不住,一觉醒来就那样了,而且一个月最多也就两三次。
李青辞挣扎时一拳打在玄鳞的下巴,玄鳞往后躲避,双臂合拢箍住李青辞,喝斥道:“别乱动,消停会儿。”
等把人摁住了,玄鳞皱眉道:“我说错了吗,你春日思、夏日思,秋冬也思,我们最多春夏思一阵子。”
李青辞听完瘫着脸,内心麻木了,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。
玄鳞嫌弃地啧了一声,在他身下点了点,语气带着劝诫的意味:“小崽子,我劝你克制,本来就虚,也不怕身体亏空、有损阳精,虽然你们凡人不用修行,但是这样长此以往,恐损害——”
“啊啊啊啊!!!!!!”
李青辞大声喊叫打断他。
对于玄鳞善意的谆谆教诲,李青辞实在听不下去了。
而且说话就说话,为什么要动手!为什么!!!
李青辞神色呆滞,像丢了魂一样,失神喃喃:“别说了别说了……”
他双眼空洞,抻着手脚往外爬,想逃离这个可怕的怀抱。
脚蹬在床尾时,被冰凉的木头冻个激灵,转眼看过去才发现自己腿上的裤子不翼而飞,俩腿空空荡荡,就腿根还剩一截布料。
李青辞僵硬地看过去,就见床尾散落一片碎布。
“玄鳞!!!”
李青辞猛地回头盯着他,质问道:“我的衣裳怎么回事?”
玄鳞瞥了一眼,随意道:“哦,上半身可能是我摸你的时候不舒服,随手撕了,下半身应该是尾巴缠太多,撑破了。”
“……”李青辞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