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李青辞摸着身上还热着的寝衣,忧心忡忡道:“我就这一身寝衣了,玄鳞,你别再给我弄坏了。”
玄鳞皱着眉,很费解地问:“你这个衣裳就非穿不可吗?”
李青辞点头:“人有礼义廉耻,君子正其衣冠,哪能光着身子,你看城里大街上那么多人,有人不穿衣服吗。”
玄鳞依旧不解:“有人的时候穿,没人也要穿吗?而且,你之前在水潭时,不也就穿一条小裤。”
李青辞反驳道:“那时候你又不经常出来,我以为你不在,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自然可以随心所欲,可现在你睡在我身边,又要搂着我,我总不好还光着。”
玄鳞挑眉,掐他的脸:“你现在也是一个人,我不是人。”
“……”李青辞沉默了,心情很复杂。
玄鳞把他搂进怀里,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贴着皮肉揉搓:“我想这样抱着你,这样舒服,不想隔着一层衣服。”
李青辞无奈地叹了口气,他努力放松身体,把自己当作没有意识的汤婆子,供玄鳞取暖。
可是,他没办法忽视手掌抚摸时激起的酥麻,浑身都不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