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你怕。”张贺年亲了亲她的额头,不带任何欲色,眼神认真严肃,“你怕的那些,我来解决,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来承担。”
电话是张徵月打来的,同样是来问秦棠什么时候放假。
张徵月还说:“那贺年呢?他今年回来吗?”
“我、我不知道。”秦棠确实不知道,不算撒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