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云初软的不行,又来硬的。
她看着霍宴州的眼睛问他:“霍宴州,你对的伤害是实实在在的,凭什么你一句对不起,我就得原谅你?”
霍宴州的情绪有些崩溃。
他倾身把云初拥进怀里。
不顾云初在他怀里挣扎,他抱紧云初语气无奈又小心。
他说:“我们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也有很多开心的时光,你嫁给我三年我们也有很多幸福的时刻,”
霍宴州闷闷的说:“小初,再相信我一次好吗,我再也不让你伤心了,”
云初挣脱不开,只能任由霍宴州抱着她。
云初反驳说:“霍宴州你爱的人不是我,你想娶的人也不是我,你的快乐你的幸福,应该都是在跟我上床的时候,这些你换个人你也能得到,你放过我行吗?”
“不是这样的!”霍宴州情绪崩溃:“小初我求你了,别这样想我!”
霍宴州抱紧云初的手臂不自觉再收紧一些:“回家好不好,我要的人一直都是你,我没有爱别人,我只有你!”
云初提醒霍宴州:“霍宴州你马上就跟顾小姐订婚了,我们都会有各自的生活,你清醒一点理智一点,你这样做只会给我带来麻烦,”
霍宴州:“我不会跟任何女人订婚,我只要你,你告诉我我到底要怎样做你才肯原谅我?”
云初被霍宴州抱的太紧挣脱不开。
她只能再次放低姿态劝霍宴州放手。
她说:“霍宴州,你向来稳重矜贵,骄傲冷静,你从前不是这样的,你能不能,”
“从前!”霍宴州失控打断云初。
他稍稍松了手臂的力度,低头看着云初的眼睛猩红一片。
他哽咽着说:“从前,我以为你不会离开我,永远都不会!”
两人对视,云初垂眸收回视线。
曾经,就连她自己都觉得,她这辈子都不会离开霍宴州。
死都不会。
霍宴州的情绪在崩溃的边缘反复跳横。
云初的沉默让他恼怒:“为什么,为什么你跟别人都能有说有笑,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?”
霍宴州崩溃说:“就因为我犯了错,所以你就判我‘死刑’,连弥补的机会都愿意给我!”
霍宴州失声质问:“云初,你想用你的冷漠无视来折磨我一辈子吗?”
霍宴州说到最后,满眼都是痛苦。
他近乎卑微的弓着腰在云初面前,他猩红着眼,声线颤抖着说:“小初,我是你的宴州哥哥啊,你跟我回家!”
霍宴州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