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现场监控我看了,如果他不干缺德事,企图对霍总前妻行不轨之事,不往马路中间跑,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?”
周洋大哥反驳:“奶奶,您胳膊肘怎么能往外拐,就算九爷撞老四是意外,那霍宴州深更半夜进老四病房怎么解释?”
周老夫人说:“九爷刚刚来电话解释过了,他跟霍总进老四病房,是过去商量赔偿的,”
容九渊的解释,周家人估计没一个人相信。
一直沉默的周洋父亲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他环顾周家所有人,严肃的表情说:“这个混账他自己作死,怨不得别人,明天签字火化,不用通知亲友了。”
周洋的母亲哭倒在地板上:“我好端端一个儿子就这么没了,我不甘心!”
周洋三个哥哥也持有反对意见:“容九渊跟霍宴州欺负四弟,就等于欺负我们周家,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周洋的父亲指着三个儿子眼神警告:“不算了你们能做什么?”
周洋的父亲说:“你们别忘了,姓云那个女人背后还有一个傅淮川!”
周洋的父亲:“论手段,你们所有人的脑子加起来都不够那霍宴州玩的,黑吃黑,容九渊什么出身你们忘了?”
周洋父亲:“走法律,有傅淮川在,你们能赢的了官司吗?”
周洋父亲一番话下来,周家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最后,老夫人一锤定音:“对外就说老四身患隐疾,病发抢救无效死亡,明天签字火化后,直接送墓地去,从现在起谁也不准再追究这件事。”
周老夫人跟周洋的父亲算是明智的。
容九渊跟傅淮川先不说,单就霍宴州一个,周家就不是对手。
如果硬掰扯周洋的死,到最后折进去的会是整个周家。
一条人命,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在京市消失了,没有掀起任何风浪。
第二天一早。
云初请了会假,直接来到容园。
听容九渊说周家人已经去医院准备签字把尸体火化不再追究,云初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云初临走,容九渊送给云初一颗男士衬衫的纽扣。
他狭长的眸子盯着云初的反应:“我在周洋的病床上捡到的。”
十多分钟,云初开车出了容园。
车子缓缓在马路边停靠,云初摊开掌心,目光紧盯掌心的纽扣。
昨天晚上霍宴州身上穿的那件衬衫是她买的。
她一眼就认出容九渊给的纽扣,是霍宴州衬衫上的。
云初盯着那枚纽扣沉默好久。
思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