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的眉形竟比她自己画的还要精致。
"好了。"雍正放下黛笔,却见她眼眶微红,"怎么?画得不好?"
文鸳摇头,声音哽咽:"臣妾想起'张敞画眉'的典故..."
雍正心头一软,将她搂入怀中:"傻丫头,这有什么好哭的。"他亲了亲她的眉心,"以后朕天天给你画。"
文鸳破涕为笑:"那皇上可要说话算话。"
秋雨绵绵的夜晚,文鸳与雍正对坐暖阁,案上摆着新贡的龙井。
"皇上,咱们来赌茶吧?"文鸳突发奇想,"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。"
雍正挑眉:"怎么赌?"
"背诗!"文鸳眼睛亮晶晶的,"背不出或背错的就输。"
结果三局下来,文鸳输得彻底。雍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:"说吧,答应朕什么要求?"
文鸳红着脸凑到他耳边:"臣妾...给皇上梳头可好?"
雍正一怔,随即明白她的用意——满人习俗,唯有妻子才能为丈夫梳头。他心头滚烫,哑声道:"好。"
文鸳跪在他身后,执起那缕缕青丝,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珍宝。
檀木梳划过发丝,雍正闭上眼,恍惚间有种寻常夫妻的错觉。
"皇上..."文鸳忽然轻唤。
"嗯?"
"没事..."她将脸贴在他背上,"就想叫叫您。"
雍正转身将她搂住,两人静静相拥,只听窗外雨打芭蕉,声声入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