爪刚离地,她突然被温热胸膛贴住后背:"错了。"帝王大手覆住她双手,"要这样教——"
带着她将貂鼠前爪合十,呼吸却喷在她耳后:"畜生怕朕,你替它行礼?"
拂霓"吱溜"钻出二人间隙,留文鸳红着脸被他圈在怀里。
寒夜里围炉夜话,拂霓挤在两人中间打盹。文鸳脚冷,偷偷把冰凉的足尖贴上帝王小腿。
"再乱动,"雍正突然掀开狐裘将貂鼠抖落,"朕把它扔出去。"
毛团委屈地扒拉她衣袖,文鸳忙要俯身去抱,却被帝王掐着腰按回胸前:"用你自己暖。"
除夕宴上拂霓突然狂躁,抓伤安陵容衣袖。雍正脸色骤冷,却见文鸳不顾仪态将貂鼠护在怀中:"它平日最温顺的!"
安陵容泪眼盈盈:"怕是娘娘的香囊用料太冲..."
"查。"帝王碾碎手中酒盏,"若有人做手脚——"目光扫过满座嫔妃,"朕让她比这貂儿,更懂得怕。"
莞贵人正倚在凉亭赏梅,忽觉鬓边一轻,那支御赐的累丝金凤钗竟不翼而飞。
宫女们慌忙四顾,却见一道雪白影子掠过假山——正是文鸳养的那只貂鼠,口中衔着金钗,尾巴一甩便没了踪影。
“反了天了!”莞贵人拍案而起,眼底寒光乍现,“区区畜生,也敢偷东西?”
消息传到裕嫔耳中,她红唇微勾,抚着鎏金护甲笑道:“本宫早说过,畜生就是畜生,再得宠也改不了偷鸡摸狗的习性。”
她斜睨一眼杨柳,“去,把这事儿传到皇上那儿,就说——瑶嫔纵兽行窃,目无宫规。”
养心殿内,雍正面色阴沉,指尖轻叩御案。
文鸳站在下首,怀中紧抱着拂霓,小兽嘴里仍死死叼着那支金钗,怎么都不肯松口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