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直到将他十个指甲全部拔出,这才罢休。
魏昂上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好似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徐文才,开口道:
“此事,除了你,还有何人?”
徐文才低着脑袋,声音从底下传出:“没,没了。”
“魏大人明鉴!都是下官一时…一时利益熏心,鬼迷了心窍…才做出这等糊涂事啊!求大人看在…”
“看在下官往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,饶下官一命吧!下官再也不敢了!”
他语无伦次地求饶,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。
魏昂脸上没有丝毫动容,甚至懒得再看他一眼,只是漠然地挥了挥手,如同拂去一粒尘埃:
“押下去,打入死牢,择日问斩。”
命令一下,立刻有如狼似虎的差役上前,将彻底瘫软、连求饶力气都没有的徐文才拖拽了下去,只留下地上一道狼狈的水痕。
处理完徐文才,魏昂脸上的冰冷瞬间融化,转为恭敬。
他整理了一下衣袍,转身快步来到一直安然坐在县令大椅上的那位年轻男子前,躬身,语气带着请示:
“先生,您看…这般处理,可还满意?”
余麟他缓缓站起身,目光平静地扫过魏昂,又似无意地掠过这象征一方权柄的公堂,最终落回魏昂身上:
“此事,便就此罢休。”
“至于其他的,写好奏折,送去皇都。”
话音落下,身形消失不见。
只留魏昂擦了擦头上的冷汗,暗道还真是自己哪怕处处小心谨慎,不知哪一日便会被下面拖下水啊..........
还好。
他摇摇头,转身朝着外边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