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有害无利。
于是施璟每次都会定闹钟。
有时候闹钟响了,他伸手摸着,一摁,随即抱起身上的人从躺椅里起来。
往房间里走。
他们的唇会分开,滚烫的呼吸还在交错。
他会绷着下颌线,一下一下地轻啄她。
她的唇,她的鼻尖,她的脸蛋,她的颈,她的肩膀……
床很软。
把她扔到床上时,她的身体同床共颤。
白晃晃的惹眼。
让他急不可耐地俯身去品尝。
浅尝辄止。
愈发不满。
他总在最后咬着她的耳朵提醒她欠他。
欠他一次。
欠他两次。
欠他三次……
郝迦音听着日益累积的‘烂账’,终于,对那些数字自暴自弃,有了债多不压身的感觉。
国庆前夕。
郝迦音接到一通电话。
高级军官办公室。
墙上,巨大耀眼的军旗,展柜上,无数荣誉奖杯和勋章。
郝迦音在这里,看见好多爸爸的照片。
多是集体照,因为年代久远,需要认真辨别才能在一众人中找到他。
也有个人照。
是一张掌心大小的黑白照片。
照片上,郝云区别于郝迦音印象里的成熟,面容青涩稚嫩,但一身军装,站姿笔挺,眼神坚定,意气风发。
郝迦音已经忍不住开始掉眼泪。
彻底让她泪崩的是,她看见了妈妈的照片。
那是一张两寸大小的证件照。
妈妈年轻漂亮,穿着花布衬衣,扎两条粗粗的麻花辫,看着镜头,抿唇微笑。
郝迦音曾在懵懂无知的年龄给妈妈哭嚷,问为什么自己的爸爸总是不在身边。
妈妈回答,爸爸在当英雄。
后来郝迦音稍微大一点,妈妈跟她聊过一些爸爸的故事。
爸爸妈妈是介绍认识的。
第一次见面是在工厂食堂。
他穿军装,很腼腆,吃饭都不敢看她。
后来他们申请结婚。
妈妈有多喜欢爸爸呢?
为了拍那张结婚申请的照片,妈妈用半个月的工资去布坊裁了一件当下最时髦的花衬衣,精心打扮后,去照相馆,挑了当下最流行的相框纹理花边……
郝迦音看着眼前的照片。
这就是妈妈口中,最时髦的花衬衣,最流行的相框纹理花边……
爸爸妈妈聚少离多,妈妈从不抱怨,撑起小小的家。
说起爸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