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寒了天下人心,要么妥协退让助长贼人气焰.无论如何,都是死局。”
刘一燝忽将奏疏重重拍在案上,这个奏疏实在是太烫手了,稍不注意,就是引火烧身。
他当即说道:“既如此,不如直接送司礼监!让魏公公自己掂量!”
方从哲瞳孔一缩。
这是把烫手山芋扔给阉党!
可眼下.似乎别无选择。
他沉默良久,终于提笔在奏疏封套上写下“急呈司礼监”五个字,墨迹淋漓如血。
千斤的担子,魏公公,你先担着罢
联名奏疏很快送到司礼监。
司礼监掌印值房内,魏朝捏着奏疏一角,额头上冷汗直冒。
他只是看了一眼这些奏疏,便知晓这个诏书若是呈递御前,会引发怎样的乱子。
“这些读书人的手指头比刀剑还利,这是要杀人诛心啊!”
身侧的司礼监随堂太监躬身问道:“老祖宗,要不要先把领头的几个”
“你有这个胆子?”
魏朝阴鸷的目光扫过奏疏末尾的署名,在“赵明远”“陈子瑜”“郑世襄”三个名字上停留片刻,眉头紧皱。
“递进宫吧。现今,便只有陛下能够为此事做主了,咱家倒要看看,皇爷是信这些酸子的嘴,还是信咱家的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