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退则轻骑尾击!”
“最要紧者,请陛下仿张居正‘考成法’,凡兵饷器械延误者,五品以下立斩,以上夺爵问罪!此策虽不能速胜,然三年可复开原,五年必逼建奴议和!”
英国公闻言,面色骤变,像是受了什么屈辱一般。
“收缩防线岂非示弱?袁部堂方才还夸赞我大明气节,如今却当起缩头乌龟,岂非遭天下人耻笑?”
听张维贤此语,袁可立转身凛然道:“韩信忍胯下之辱,勾践卧薪尝胆!今暂收拳头,是为来日雷霆一击!这不是耻辱,这是为胜利而稍加忍耐。臣请陛下效宣德年间弃交趾旧例,舍虚名而取实利,此乃剜腐肉以存全身啊!”
朱由校听完三人之语,目光在舆图与群臣之间反复游移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龙椅扶手上鎏金云纹的凹凸。
暖阁内炭火噼啪声与更漏滴水声交织,衬得御前沉寂愈发凝重。
良久,皇帝缓缓起身,玄色龙袍在烛火下泛出冷冽光泽:“诸卿所陈,皆谋国之言。英国公血勇可嘉,元辅老成持重,袁卿深得兵法之要。”
方从哲敏锐察觉皇帝语中深意,正欲再谏,却见朱由校突然抬手截住话头:“然辽东事体重大,非朕独断可决。明日辰时,朕要在皇极门听九卿科道廷议。”
朱由校凝视着辽东舆图,指尖在沈阳与辽阳之间缓缓划过,眼中闪过一丝深思。
登基以来,他虽励精图治,但辽东局势糜烂已久,整顿绝非一日之功。
“以目前局势,要一举荡平建奴,确实力有未逮。但若集中兵力,固守沈阳、辽阳二城,互为犄角,未必没有胜算。”
他想起袁可立方才的献策——收缩防线、徙民实边、以车营法编练新军。
此策虽显保守,却最为稳妥。
建奴虽凶悍,但攻坚能力有限,只要粮饷充足、军心稳固,守住这两座重镇并非难事。
“先稳住辽东,再徐图进取。”
朱由校把玩着笔毫,心中已有决断。
“待整顿京营、充实边备之后,再与建奴一决胜负不迟。“
眼下最要紧的,是避免萨尔浒之败重演。
只要沈阳、辽阳不失,辽东就还有翻盘的希望。
就是不知道
打这一仗,要花多少钱,太仓可还够支用?
以及
京营训练多日,可堪战否?
有票不投非良臣,新章不订真奸佞!
小心我画个圈圈诅祝福你!(潇洒哥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