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不在,至少有这蛇蜕在,其他蛇不敢靠近这里,就目前来说他们在这休息是最明智的选择。
拖把一听要在这里休息,混身上下就连毛孔都在抗拒,他害怕的说要退出蛇蜕再休息。
他带着他的弟兄们往回走,好大一坨堵在蛇蜕口。
陆漫曼“怂货。”
剩下他们四散开来扎堆休整,大家都默契的把地方留给吴家叔侄,一路上两人显然很有话想说。
陆漫曼“我不理解,嘴上说着让吴邪不要掺合进来,却次次行动都会引导他参与,他们到底想干嘛?”
解雨臣“谁知道呢,也许吴邪是他们用来对付「它」的底牌吧。”
黑眼镜“管他们想干嘛呢,反正不妨碍我赚钱。”
一提起这事儿陆漫曼就难过,大家都有钱赚,就她没有。
哦,还有吴邪跟解雨臣也没钱拿,但是解雨臣从来都不缺钱,其实她也不缺,小金库里攒了好大一笔巨款了。
所以这么说来,最惨的还是吴邪。
舒坦了,陆漫曼想。
天色不知不觉间已经黑了下来,陆漫曼也没什么胃口,随便吃了点就靠在解雨臣身上闭眼休息了。
时间一分一秒走过,她却怎么也睡不着,只因一道无法忽视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脸上,久久不曾离去。
陆漫曼内心纠结着要不要睁眼让他收敛一点,但想想他木头一样的性子,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她动了动身子,把脸埋在解雨臣胸膛,试图阻隔那道折磨人的视线,可惜效果甚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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