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柳如玉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，“行了，咱们先回去吧，孩子也需要休息嘛。”

“好。”

看着范建搂着柳如玉离开，范闲突然想起画像上的叶轻眉。

他娘和庆帝也是这样相爱的吗？不，庆帝怎么可能会爱他娘呢？庆帝爱的只有他自己。

——

皇后将东西扫到地上，而后又将桌子掀翻。

“母后，您这是？”李承乾缓缓走进来，偌大的宫殿中只有皇后一人，又看到地上杂乱的东西，他顿时明白了，只是表情依旧淡淡的。

“杀了范闲！必须杀了范闲！”皇后抓住李承乾的衣领，怒目圆睁。

李承乾半点动作都没有，目光冷淡：“母后，杀他娘本就是你的错，现如今我和范闲已经达成了合作，我绝不可能杀了他。”

“因为他，我的母族都死了啊！”皇后嘶声裂肺拍着自己的胸口，泪流满面，“我凭什么放过他？凭什么！”

李承乾疲惫地闭上眼睛：“母后，我累了，我不想做这个太子。”

“承乾，你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