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理嗅到空气中熟悉的藏香，欣喜地开口：“唐晓翼！凤云汐！”

唐晓翼和凤云汐揭下斗篷，他们不知何时又换回了唐装古装，也没有用易容面霜，他们取下贴在脖子上的小小圆圆的黑色变声器。唐晓翼理了下唐装，说：“说吧，什么事？”

查理严肃起来，认真地说：“我想和你们谈谈。”

唐晓翼把斗篷随便折两下就丢在窗棂上，漫不经心地敷衍：“行，你说谈什么？”

“嘉年华的最高分是羽之冒险队。”不是疑问句，是肯定句。查理早就这么猜测了。

唐晓翼抬了抬眼皮，没有否认：“陈年旧事，没什么好提的。”

“所以，当年羽之冒险队演奏的就是《星尘》？”查理问道，“你们不怕身份暴露吗？”

凤云汐点点头：“怕啊，不过也无所谓，血月也好，浮空城高层也好，谁都不会因为一首曲子起疑。”

可是还是有点冒险吧？查理想说，但话在嘴边转了一圈，又吞了回去。算了，他们也不是小孩子了，不需要有人三令五申地教他们怎么做。

“那Feather-of-Eternity仅仅只是一个咖啡馆吗？”查理直觉没有那么简单。

“你猜。”凤云汐神秘一笑。

唐晓翼转头看向窗外，语气很不走心：“我们有那么闲吗？没事开个咖啡馆玩？”

“所以，这个咖啡馆是什么？”查理的两撇小眉毛拧在一起，看上去十分呆萌。

唐晓翼没忍住犯贱的手，在查理脑袋上狠狠揉了一把：“是永恒之羽的秘密基地啊！永恒之羽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乖，许多浮空城高层下达的命令都是采取阳奉阴违的办法糊弄过去的。”

查理的眼神十分幽怨，它可是拥有英国皇室血统的贵族狗好吗？就这样被揉脑袋？

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，揉脑袋的账之后再算也不迟。

“没有你说的这么轻松吧？那些高层又不傻，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他们察觉不到吗？”查理问。

“察觉得到又怎样？他们不敢说！”凤云汐眼中尽是讥诮之色，“要不怎么说他们废物呢？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，什么功劳也不管有的没的真的假的，全往自己身上揽，也不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。”

查理点点头，难怪墨爷爷急着把埃克斯叫回来，浮空城里养着这一堆吸血虫根本不是血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