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独一无二的我”时,菲灵的指尖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。
“你看你看!她说得对!”齐娜在旁边小声说,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激动,“菲灵也是独一无二的!”
菲灵没说话,只是盯着屏幕上那个仙子碎裂又重组的画面。那仙子被反派击碎时,散落的星光里飘着片花瓣——是她刚化形时,顺手从园子里摘的玫瑰花瓣,被她藏在胸口的暗物质里。原来,连“不小心”的温柔,都是被赋予的吗?
散场时,夜风卷着落叶掠过街角。齐娜还在兴奋地讲着剧情,菲灵忽然停下脚步:“齐娜,你说……如果我哪天像电影里那样碎了,是不是就什么都没了?”
齐娜的声音戛然而止。她看着菲灵发尾渗出的墨雾,忽然伸手抱住了她,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:“不许说这种话!菲灵就是菲灵,不管是怎么来的,你陪我躲过校园里的欺负,帮我解过塔罗牌的谜,在我被噩梦吓醒时守在我床边……这些都是真的!比任何仙子的仙力都真!”
菲灵的后背抵着齐娜的心跳,很稳,很烫,像团小火焰。她忽然想起上次齐娜发烧,她守了整夜,用暗物质给她降温,天亮时齐娜迷迷糊糊抓着她的手说“菲灵身上好凉,像薄荷糖”;想起齐娜把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给她买的发绳,上面的小铃铛现在还在发间响;想起自己偷偷用暗物质给齐娜的塔罗牌做了层保护膜,让那张“星星牌”永远亮着微光。
这些……也是假的吗?
“你看这个。”齐娜忽然松开她,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,打开时里面躺着枚胸针——用银色细铁丝弯成了菲灵的样子,银发上缀着几颗碎钻,左眼下方粘了颗小小的黑玛瑙,正是她泪痣的模样。“我学了好久才做好的,铁丝总断,胶水总粘手……”齐娜的声音有点不好意思,“我知道它不如你的宝石亮,但这是我亲手做的,就像……就像你是辛灵店长做的一样,都是带着心意的呀。”
菲灵捏起那枚胸针,铁丝的边缘有点扎手,是手工打磨不匀的痕迹。她忽然笑了,眼角的泪痣在路灯下闪了闪:“笨死了,铁丝都没磨平。”话虽这么说,却把胸针别在了衣领上,正好压在辛灵给她绣的碎钻上面。
“走了,回家。”她拉着齐娜的手往回走,发尾的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