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有些恍惚,"我也是那个世界的一部分。我曾经……真的认识林原。"
灰太狼愣住了:"所以你是说……"
"我是说,"她深吸一口气,"我们可能一直在寻找错误的答案。混沌不是单纯的力量,也不是简单的意识网络。它是……记忆本身。"
这句话让空气都凝固了几秒。
"如果真是这样,"喜羊羊开口,声音有些发涩,"那我们岂不是……"
"我们每个人都是它的一部分。"狼小妹轻轻合上日记本,"包括你,包括我,包括灰太狼……甚至包括那些怪物。"
灰太狼握紧拳头:"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一直想抓你?因为他们需要你来唤醒这些记忆?"
"也许吧。"狼小妹抬头看向隧道尽头的光亮,"或者……他们想通过我,找回自己失去的东西。"
三人都沉默了。远处传来隐约的钟声,像是从地底传来的回响。
"我们得找个地方处理你的伤。"狼小妹转向灰太狼,"你撑不了多久了。"
灰太狼扯了扯嘴角:"在这种鬼地方找医疗站?你当这里是医院?"
"前面有个出口。"喜羊羊突然开口,指着前方隐约可见的台阶,"我记得那边好像有栋废弃的建筑。"
他们互相搀扶着向前走去。狼小妹注意到灰太狼走路时有些跛,但还是坚持走在外侧,把她护在内侧。
穿过台阶,他们来到一条老旧的街道。霓虹灯管残缺不全,招牌上的字迹模糊不清。街边的店铺都上了锁,橱窗里积满灰尘。
"那边。"喜羊羊指向一栋红砖建筑,门牌上依稀能辨认出"职工宿舍"几个字。
门没锁,轻轻一推就开了。里面弥漫着霉味和灰尘的味道。楼梯间的灯闪了几下才亮起来,惨白的光线照在斑驳的墙纸上。
他们找到一间还算干净的房间。狼小妹帮灰太狼脱掉外套,露出肿胀变形的肩膀。他疼得倒吸冷气,却一声不吭。
"会很痛。"狼小妹说。
"动手吧。"灰太狼咬紧牙关。
她双手握住他的手臂,猛地一拉。骨头归位的声响让喜羊羊忍不住皱眉。灰太狼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,但还是撑着站起来。
"谢谢。"他低声说。
狼小妹摇头:"你为我挡了那一锤,该说谢谢的是我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