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这儿可不适合谈论正事。
马嘉祺叹了口气站起来,踱步到陈月依身边。
马嘉祺妹妹啊妹妹,怎么也不关心关心我这个做哥哥的。
陈月依您是天子,天下人都关心您,我怎会不关心?
陈月依若是您身子不适,大可找来太医瞧一瞧。
马嘉祺却开始扯自己的衣服,漏出那条被划伤的手臂。
那里早已经结了痂,扭曲在原本白皙精瘦的手臂上更显得丑陋。
陈月依怎么了?哥哥胳膊疼?
马嘉祺是啊,今天下雨了,这条手臂一直隐隐作痛。
马嘉祺一疼起来就会想到那一日。
陈月依哥哥夸张了。
陈月依一道小小的刀伤而已。
她战场上受过比这凶险百倍的伤,也知道马嘉祺根本就是在说瞎话,他身体好得很,怎会因为这不算太深的一道口子大白天歇在寝宫里。
马嘉祺妹妹今日来,有什么事?
陈月依没什么,就是跟您请示一下我可能会封路,甚至封城,还会进别人家里查案。
马嘉祺这些事妹妹自己斟酌就好。
马嘉祺一个小贼而已,全权交给你。
陈月依进宫其实是为了给外人看,然后透出风声,让人知道她日后做的事都是名正言顺的。
陈月依没什么事了,臣妹就先告退了。
没等陈月依走出门,天空响起雷声。
又下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