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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、紧绷的张力，像拉满了的弓弦，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，生怕惊动了什么。自从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之后，我和夏乔安之间，就竖起了一道看不见的高墙。她没有再主动和我说过一句话，甚至连眼神的交汇都刻意避开了。在学校走廊擦肩而过时，她会微微垂下眼帘，加快脚步，像躲避什么令人不适的秽物。我偶尔远远望过去，只能看到她伏在课桌上做题的侧影，沉静得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玉雕，只有紧抿的唇角泄露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意和冷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