掷，还有一种奇异的信任。他沉默了几秒，点了点头。

朱志鑫“好。我试试。”

他拿起护士留下的一个老旧的备用手机——他自己的手机在昨晚的事故中不知所踪。拨通了那个号码。电话接通，他按宋序安的指示，只说了那句“老地方”，确认对方听懂了，便挂断了电话，然后关机。

宋序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，身体晃了一下，连忙扶住床沿。赌对了第一步。

宋序安“谢谢。”

她声音低哑，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。

朱志鑫看着她惨白的脸和额角的冷汗，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。

朱志鑫“你……还是先回床上躺着吧。”

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习惯性的、师长般的关切。

宋序安摇摇头，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。

宋序安“医药费……”

朱志鑫“那位环卫大爷垫付了一些，剩下的……我想办法。”

他刚回国不久，在南城大学物理系有个临时的研究助理职位，报酬微薄，积蓄也有限，但眼前的情况不容他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