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是更危险、更直接地作用于张极这个人。他想起实验室里张极崩溃喷血的样子，想起自己力量失控时的痛苦。

朱志鑫“这很危险。对他，对我，对你。一旦失控……”

宋序安“我知道危险！”

宋序安打断他，声音带着压抑的焦躁。

宋序安“但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？等着他派人来‘请’我回去？等着天道安排下一个更恶心的‘巧合’来羞辱我？等着你的精神力被一点点磨光？”

她走到朱志鑫桌前，双手撑在桌面上，身体微微前倾，形成一种压迫的姿态。

宋序安“朱志鑫，你是我的武器！是我从天道手里抢过来的唯一武器！我需要你锋利起来！我需要你为我砍出一条生路！”

朱志鑫“武器……”

朱志鑫低声重复，这个词像冰锥刺入心脏。他看着眼前这个眼神锐利、充满攻击性的女孩，与雨夜里那个苍白绝望的少女重叠，却又截然不同。为了生存，她正变得越来越像她所对抗的那些冰冷规则的一部分——不择手段，物尽其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