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同志说得对,是有些巧合。当初看到我的老师也在调任名单里面的时候,我也是这种感觉。
不过调动‘五七战士’是gw会的事情,我只是一个轧钢厂副厂长,对具体的问题真的不太了解。”
刘建国的回答,让连清海眉头微皱,显然对这滴水不漏的回答心存疑虑。
他正欲再问,刘恩宏却抬手示意暂缓,目光沉稳地接过话头,
“刘厂长,这次调查到此结束,后续若有需要,我们会再与您联系。感谢您的配合。
不过在调查期间,还请不要离开轧钢厂。”
刘建国点了点头,神情坦然,“我理解,这是应该的。”
两人起身离开办公室,等离开一段距离之后,连清海这才皱着眉头看着刘恩宏,
“这刘建国说得滴水不漏,可越是这样越可疑。
孙教授调任的事,肯定和他有关系。”
“连清海同志,我知道你有疑惑。
但是你要知道,刘建国同志的身份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,正式厂长我们都调查过,难不成一个副厅级别单位的副厂长调查起来还有什么难度。
上面可是给予了我们调查权限,遇到特殊情况还能使用特殊手段。”
连清海脸上露出意丝狠辣之色,显然要是没有刘恩宏阻拦,他早就采取强制措施了。
刘恩宏却冷冷扫了他一眼,压低声音道,
“连清海同志,你我都是奉命行事,但有些底线不能碰。
你别忘了上周咱们得哪位好同事出了什么事情?”
听到刘恩宏的话,连清海眼神一凝,语气有些不自信的道,
“那次和这次又不一样,谁能知道哪位和军方的关系那么好?
而且哪位也是被冤枉的,咱们那个好同事自己作死,怪不得别人。”
刘恩宏闻言,却是冷冷一笑道,
“连清海同志,你又怎么知道刘建国同志不是冤枉的,你又怎么知道刘建国同志和军方没有关系呢?”
说罢,刘恩宏便不再多言,转身朝走廊尽头走去。
连清海站在原地,望着刘恩宏渐行渐远的背影,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,随后快步跟上。
回到自己办公室之后,连清海便找来调查组的成员对刘建国的背景进行调查。
只不过越调查他就越心惊,越调查就越感激刘恩宏刚刚的阻拦。
这刘建国之前从工人到干部的经历已经足够令人感到惊讶。
更令人震惊的是,他的档案表明,现在军方大批量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