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鶽的确很好,竟然还生有羽冠,着实比你从前描述的还要让人惊艳,但话我没太听明白,这鸟既然生于一窝,按理说三只该各有风采,它的另外两名兄弟姐妹难道不好看?”
春鸢君叹了口气:
“死了。”
江月侯一怔,鬓角的一缕白发在湖风的吹拂下变成了云。
“怎么死的?”
春鸢君是出了名的爱鸟,在赵国专门花费了重金盘下一整座山,专门建立了鸟场,手里豢养的鸟类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对于养鸟这方面颇有心得,尤其是这样的三只鸟,经他之手该万无一失才对。
面对江月侯的询问,春鸢君叹了口气,一边伸出一根手指逗弄着笼中的鸟儿,一边说道:
“被咬死的。”
江月侯更为惊奇了:
“你那山中飞鸟无数,他们三只幼鸟定是要关好才行,你养了那么多次鸟,居然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,真是可惜了……”
春鸢君苦笑道:
“情况恰恰相反,我就是将它们关得太紧,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。”
“一觉醒来后,这个混蛋咬死了他的哥哥与姐姐。”
江月侯:
“是它做的?”
春鸢君:
“是的。”
江月侯:
“为什么?”
春鸢君道:
“我也不知,它后来没有再攻击过任何同类,我想,可能它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日后的非同寻常,不愿让它的哥哥姐姐与它争宠,于是直接杀死了自己的哥哥姐姐,这样,它就成了「唯一」。”
听到这里,江月侯看向那只鸟的眼神中变得些许感慨。
“一只鸟,竟能聪明到这样的地步?”
春鸢君也道:
“这鸟比很多人都聪明。”
二人对视时,似乎同时想到了什么,江月侯对着春鸢君发出了邀请:
“春鸢君,久闻你棋技了得,今日来陪我弈上一局?”
春鸢君笑眯眯地道:
“我很久不下棋了,侯爷若是想要下棋,不妨等「罗上宗」来陪你。”
“我约了他在此地见面,应该快到了。”
江月侯不愿放过春鸢君,继续道:
“今日你来都来了,说什么都得陪我来一局。”
春鸢君见他态度如此强硬,也不再拒绝,但远远望着湖的那头,在等待着什么。
“既然要下棋,不妨再等等罗上宗,届时三人共弈,岂不痛快?”
江月侯眸子浅浅一眯。
“这棋盘不过黑白二子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