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才轻声喊了一声王爷。
徐海嗯了一声,旁边的酒壶咕噜噜的滚下楼去,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紧跟着,他便打了个哈欠:“怎么样?”
他已经让人去将书院给围了起来,那些文武官员的孩子大部分都在里头读书呢,拿捏住这些人,就等于是掐住了漳州城的命脉了。
就算是有兵有粮食,但是没有人去发号施令去执行,那这场仗还能怎么打?
还能怎么打的起来?
而接下来,他就要干自己这一趟来的最重要的事儿了-----杀了戚元。
不,也不是直接就杀了戚元。
那太便宜戚元这个贱人了。
这个贱人最知道怎么折磨人,就像是锦娘的事,也是戚元一手造成。
她最擅长的不就是玩弄人心吗?
那么自己当然也不能就这么让她失望。
对于他们这种级别的人来说,死早就已经看开了。不是什么难接受的事。
所以,对于戚元来说,最狠的报复不是让她去撕,而是让她失去最珍爱的东西。
至于戚元最重要的是什么?
若是从前,徐海或许会觉得是戚家的人。
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交锋,他现在已经把戚元的情况摸得很清楚了。
此时此刻,戚元最在意的,不是戚家的人,也不是她的那些伙伴。
她最在意的,无非是萧云庭。
当然了,他现在杀不了萧云庭。作为皇储,萧云庭身边按照规制,仪仗队都要超过三千。
这么多人,何况萧云庭自己本身也是绝顶高手。
想要杀了他,那比登天都难。
所以,最简单的办法,就是拿住戚元。
然后,让她身败名裂。
如此一来,储君妃竟然蒙受奇耻大辱,那不是都能被载入史册的笑话吗?
萧云庭也会在历史长河中留名的。
啧啧,光是想一想,就让人觉得实在是解气呢。
詹先生轻手轻脚的:“王爷,咱们的人一直盯着知府衙门呢,能确定的是,太孙妃一直都在知府衙门,没有离开过。”
他说着又有点发愁。
就算是拿捏住了那些武将的家眷,有了人质。
但是真正要攻打知府衙门,却也是很难的事。
他一点儿都不担心徐海,他担心的是若是一个不慎,自己也得赔进去。
徐海一眼就看出詹先生有点儿担忧,不无嘲讽的开了口:“怎么,担心我要去打知府衙门啊?”
一眼就被看透了心思,詹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