瀑流四郎和另一个叫瀑流暴造的高手,紧紧追着林丰两人,距离三五里处,再也甩不开。
林丰决定,不能等到天亮,那样对自己不利。
就该在黎明之前,将跟踪而至的海寇干掉。
他寻了一处杂草茂盛的低洼地带,让木头脸和自己分开隐藏,两人距离三十几步的距离,中间空出一片平坦地带。
这样的距离和空地,可以让林丰用弓箭也好,用石子也好,中间再无障碍,可以随意发挥。
杂草灌木地里,到处都是碎石,小石子可以随时补充,不用担心用完。
两人各自藏好,安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到来。
高手就是高手,都互相能感应到彼此的杀气。
瀑流四郎和瀑流暴造距离林丰隐身之地,还有五十多步,就减缓了前进的步伐。
两人对视一眼,确定了自己判断的准确性。
他们不再轻视对方,伸手将直刀抽出来,执在手上,脚步缓慢地往前移动。
行进中,瀑流四郎摆摆手,示意瀑流暴造往另一边移动,两人分开。
他们都是以刀为主要攻击武器,从未分心其他,所以专精一路,刀术高超。
可惜,林丰并不准备跟他们拼刀术,他跟木头脸分别躲在草丛中,感觉到两个海寇高手的接近。
木头脸学着林丰的样子,将弯弓拉满,对准其中一个人影。
那是瀑流暴造,双方的距离已经接近二十步内。
林丰手中扣了一枚小石子,凝神等待着木头脸射出羽箭。
弓弦一松时,林丰手里的石子也跟着弹了出去。
弓弦的崩响声传出来,瀑流暴造将直刀举起,往下猛劈。
一支羽箭被他在身前斩成两截,掉落在地上。
还未等他将得意的笑堆到脸上,就觉得腰间一震,有东西砸进了左腹部。
下一瞬,整个腹部开始剧痛,内脏被搅乱了一般,双腿一软,跪了下去。
他用手中的直刀撑在地上,才勉强没有跌倒。
“四郎...”
开口喊了一声,浑身便没了力气。
瀑流四郎也听到了弓弦声,还伴随着一声尖啸,不知是什么暗器。
他很紧张,直刀举在身前,脚步停住,用身心感受着周围的变化。
听到瀑流暴造喊他,就知道事情不好,声音都变了调,受到的打击肯定不轻。
他扭头看到瀑流暴造跪倒在地,连忙往右侧移动,耳朵里听到了连续两声弓弦崩响。
右手直刀挥舞,斩断了一支羽箭,左手的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