呲儿了我一句,孔老爷子没好气的给我解答了这个疑问。
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。
五一年币制改革后,银元禁止流通,持有者需要将手里的银元兑换成人民币。
这些被收上去的银元经过归纳分类后,除少量特殊版别会被移交博物馆和档案馆,其余大概有百分之二十用于外汇储备和国际支付,百分之七十被熔铸为工业银锭,还有百分之十是劣质私铸币,直接当回收金属处理了。
其中被熔铸的银元有个硬性要求,就是含银量要达到百分之八十九,也就是袁大头的标准。
而墨西哥鹰洋作为十九世纪,全球范围内的硬通货,含银量超百分之九十,所以当时基本都被熔成银疙瘩了。
看到没?
这就是在古玩行里混了一辈子的老前辈,基本就没有他不懂的。
我感觉如果单说古玩和历史方面的知识,孔老爷子应该还要在把头之上。
于是我千恩万谢,赶忙又疯狂输出了一顿彩虹屁。
不料这次居然和之前不一样。
他既不打断也不挂电话,而是一直等我拍呼完了才道:“说完啦?你说完了,就听我说吧!”
我一愣,赶忙竖起耳朵。
就听电话那头,孔老爷子清了下嗓子,然后道:“我问你,陈师傅的孙女,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昂?”
我又是一愣,不明白咋突然提起郝润来了。
“额……老爷子,你这话啥意思啊?郝……郝润咋了?”
“艹,还能啥意思?当然是问你,啥时候让他们祖孙相认了!”
我懵了。
把头交代过,郝润的身份要我保密,所以我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。
听我这头没音儿了,孔老爷子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道:“平川,你也不是外人,我就明跟你说吧,每年小景忌日的时候,陈师傅都会去济南,去远远看一眼这个孙女儿,你知道我也有孙子,跟我很亲,我是真想不出来,那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儿。”
“陈师傅顶天立地,他这辈子,向来是宁愿自己流血,不叫别人|流汗,所以如果小黑两口子不出事,那他就是到走那天,都不会去打扰他们的生活的。”
我想了想,捂住听筒道:“老爷子,祖孙相认我倒是没意见,但把头他叮嘱过我,让我……”
“艹!你傻不傻啊!”
孔老爷子直接打断我的话:“你就是说了,陈师傅能把你咋招?逐出师门?”
话锋一转,他忽然压低声音,语气也变得有些鸡贼:“另外我问你,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