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花娘子的丈夫,气势汹汹地堵在门口要人,言语粗鄙不堪,引得路人纷纷侧目。
“他也真敢来。”陆弃娘眼神嫌恶,“走,我出去看看。”
府门前,一个身材矮壮、满脸横肉、穿着油腻破旧短褂的男人正叉着腰在台阶下叫骂,唾沫横飞。
正是刘蛤蟆。
他脸上那些疙瘩似乎更显眼了,一双三角眼滴溜溜乱转,贪婪地打量着侯府气派的大门。
“侯夫人?你把我婆娘弄哪儿去了?快把人交出来!”刘蛤蟆看见陆弃娘出来,嗓门更大了,试图用音量掩饰他面对侯府时心底的怯意,“她生是我刘家的人,死是我刘家的鬼!你就是侯夫人,也不能把人藏起来!”
陆弃娘冷冷地看着他,像看一条在泥泞里打滚的癞皮狗。
她懒得与他废话,更不想让他的污言秽语脏了侯府的地界,也怕惊扰了里面的荷花。
她朝旁边的管家使了个眼色。
管家会意,上前道:“夫人怜悯你婆娘病重,才接她入府养病。你既然要把人接走,那就跟我进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