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就真正天人的那一刻，她就已经圆满。

在她心里，自己才是一个整体，不受任何人的操控。

只有她自己，才是自己的主人。有人想借他之名，抢占于她，她绝不会答应。

“呵呵呵……是啊……我是我，你是你！”

“我终不是你，你也终非是我！”

“也只有这样，你才是真正的我！”

“你我的选择，终究是一样的！”

“去吧，顺着这条路走下去，你要找的那个人，应该会在那里出现！”

“从此世上无我，只有你了！”

听到秦曦瑶的话，女子沉吟半晌，突然笑出声来。说出一番奇怪的话后，她身体逐渐消失，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。

而她走来的路，却摆在了秦曦瑶面前。

“我是我，你是你。我终不是你，你也终非是我，只有这样，你才是真正的我！”

“曦瑶，你和她，本就是同一个人啊！”

周舒雨仔细地咀嚼着那女子的话，她可以百分百确定，秦曦瑶和那女子就是同一个人。

“是的，我和她是同一个人，但也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！”

“如果我选择成为她，我就不是她了！”

“她要是选择夺舍我，她也就不是我了！”

秦曦瑶神情冷漠。

周舒雨听懂了那女子话中的禅意，她同样也能听懂。

也正是因为能听懂，所以她确定，那女子就是她。

可她心中永远只有一个一个意志，不管是否有前世，这一世她都只做自己，其他的都是虚幻。

真也好，假也好，对她并不重要。

她要的，只是活好如今的自己，做自己该做的事。

“师父真的在这条路尽头吗？”

“咱们走！”

一声低语，秦曦瑶拉着周舒雨，径直朝着那女子的来时路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