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你说。”

老周的语气很平静：

“或许你会觉得不值，对吧？”

梁聪下意识点头：

“我……确实有点不理解。”

电话里，老周笑了。

不理解很正常！

因为你还年轻！

“你啊，还是太年轻。”

“你现在以为你这次做项目，是‘值不值’，‘划不划算’的事。”

“但你记住，陆总这一亿的价值并不只有这个游戏！”

梁聪睁大眼：“啊？”

老周语气忽然变得有点神秘，带着一种话里有话的调子：

“聪啊……”

“你们这是学校合作项目，又不是商业上线，你见过哪家企业投资教育项目，还真想着回本的？”

“聪啊，有时候吧，不利于团结的话，我不想多说。”

“但你放心，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说明白了。”

“你只要记住。”

“你这次是产学研合作。”

“合作最重要的是什么？是精神，是氛围，是鼓励，是尝试。”

“真要是做出好游戏了……”

“那叫奇迹。”

“周老师，但万一真要是做砸了呢？”

老周微微一笑：

“那叫教育。”

梁聪：“……”

老周继续，声音悠然：

“你看，这一亿投出去，全是学生做的，老师配合，咱们企业支持。”

“做砸了也没事，你后续可以直接说‘一个亿交学费，鲸跃助力高校教学改革’，我们照样热度拉满。”

“教育改革的典范、产教融合的先锋、青年创新的试验田。”

“我们成了慈善企业，你成了良师益友，学生成了勇敢的探索者。”

“谁都不亏，全员得分。”

“再不行，我再找几个媒体朋友炒一炒‘高校游戏项目预算翻车实录’、‘合作一周年，鲸跃回应：我们仍相信教育’……”

“毕竟教育路上难免坎坷。”

“就算是骂，那也是有层次，有故事的骂！”

“这就是教育投资的魅力。”

“成了，是创造。”

“砸了，是教育。”

“现在你还觉得陆总拎不清吗？”

“聪啊。”

“这世界最值钱的东西，是故事。”

“事情怎么发展，全看故事怎么写！”

“你懂了没？”

“没做好很正常，但是你一定要学会，怎么把这个没做好的故事给写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