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隶属于工部,但厂内有监厂太监一人,这个人我不认识,但我可以去认识!”
“我怀疑那里有女真安排的人手,当然我只是怀疑而已!”
小老虎点了点头:“是害怕爆炸么?”
“对!”
小老虎深吸一口气喃喃道:
“自从廷击案发生后朝堂看似安静,我觉得在酝酿最大的危机,女真探子肯定有,但我更怕咱们自己人!”
余令闻言一愣。
小老虎说的不无可能,自己人狠起来那也是无所不用。
皇帝在宫里都险些被勒死,皇帝钓鱼船都能翻
皇帝坐的船比那风陵渡的船质量还差劲么?
皇帝上船那些亲卫们都不检查么?
前不久还出来一个拿着木棍冲到太子寝宫前要杀太子的,皇城那么大,有地图都可能迷路。
一个砍柴的汉子竟然冲到宫廷最深处。
皇帝都敢杀,这些文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啊!
外人好防备,查保人就可以分清谁是外人,谁是探子。
可自己人怎么办?
余令也知道这事不是去防备就不会发生的事情,说白了,还是根子出了问题。
余令点了点头:
“大明这么大,我们兄弟两个就是这大明里面的两条小杂鱼,尽力了就行,剩下的交给天命吧!”
小老虎点了点头:“对,吃饭!”
余令见小老虎把馍掰得那么大,无奈的叹了口气,伸手把自己的碗和小老虎对换,然后伸着脖子大叫道:
“婶婶~~~”
咚咚的爬梯子声立马响起。
馍煮好了,也端上来了,两人碗里的馍大小一样,都是小小的,很合适。
刚才的话,两个人把这些抛到了脑后,能做的自己已经做了。
尽人事,听天命吧!
大慈恩寺后面的两个人终于出来了。
小捡像是一个受委屈的媳妇一样安静的趴在肖五的后背上。
打不过,根本就打不过,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。
街头的泼皮打法根本没用。
这个浑人一拳砸来的那一刻小捡以为自己已经死了。
太他娘的疼了,太他娘的遭罪了,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你手上的茧子怎么来的?”
肖五没说话,伸手往远处一指。
顺着肖五手指的方向是一杆“乌鸦”旗,小捡不是很明白这是何意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我是说扛旗的,我就是抱着那杆旗帜走到归化城,然后从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