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贵妃身边的太监就属于赚到钱的那一小部分。
别看银钱抄出来的不多,但这些都是表面的。
地契,铺契,这些才是看不见的钱财,这些才是大头。
这些折算下来是数倍抄出来的银钱。
后门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。
档头严立恒深吸一口气,望着孙立权鬼鬼祟祟的从侧门钻了出来轻轻咳嗽了一声。
“严大人,你这是去哪里了?”
严立恒似笑非笑的望着孙立权,他知道孙立权做什么去了。
如今衙门的人都乖乖的待在里面怕被勾连上。
这孙立权倒是把昨日的告诫当作耳旁风。
“严档头早啊,别误会啊,说出来不怕你笑话,昨晚没回家,婆娘当我又出去鬼混了,怕她闹,所以才……”
“是吗?”
孙立权闻言脸色一僵,然后快速的把手伸到了怀里,一把碎银拿出,不由分说的就往严立恒手里塞。
“严档头,你我共事三年了吧!”
“不敢,不敢,你我共事三年,你从一小小的杂役一下子成为一个都要压我一头的大档头,我怎么敢啊!”
孙立权知道自己被咬上了,谄笑道:
“严档头,过往是兄弟不对,西街的那个茶楼收益不错,此间事了,哥哥陪我去看看,小的送给哥哥如何?”
事了?
严立恒可不敢等待此事了。
若真是事了了,别说茶楼了,只怕那个时候自己有没有命去享受还另说呢!
这个孙立权可不是一个善茬。
当初仗着身后有人,可是把嚣张跋扈刻画的入木三分啊!
说白了,这人就是郑家的一条狗。
“穷惯了,配不上!”
孙立权笑容不变,忍不住道:
“哥哥何至于此啊,你看这事
大人手段酷烈,等这些事做完他一定会被调走,苦的是咱们这些办事的来扛啊!”
严立恒深吸一口气,喃喃道:
“是啊,事情这么说也对,可我想试一下!”
严立恒望着孙立权笑道:
“你我共事了三年,你仗着身后有人欺负了我三年,如今我身后也有人了!”
孙立权闻言慌了,赶紧卖惨到:
“严大人你我都是一个马槽混饭吃的兄弟,何故如此啊?”
“是啊,都是一个马槽混饭吃的兄弟!
前三年的时候我记得我也说过,那时候你可没说咱们是兄弟吧!”
严立恒死死地咬着后槽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