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紧随其后。
自己练的是重兵器,很容易被人看出路数。
“算了,我也没空,走了!”
望着一步三回头,时不时扭头看院子,仿佛有什么宝贝丢在了这里的卢象升,余令突然开口道:
“陕西八大怪你知道么!”
“啥?”
“板凳不坐蹲起来,房子半边盖,姑娘不对外,帕帕头上戴,面条像裤带,锅盔像锅盖,油泼辣子一道菜,秦腔不唱吼起来!”
卢象升转身笑道:“奇怪的习俗!”
余令看着卢象升淡淡道:“我妹子没定亲!”
卢象升不笑了,拔腿就跑,头也不回。
余令叹了口气,直觉是对的。
可问题是不是有些儿戏,闷闷和他好像也没见过几面吧,一见钟情?
余令准备和妹妹谈一下,她若觉得好,余令觉得也可以。
卢家的根基在南边,卢家还有钱。
就算自己这个外来者阻挡不了螨虫,南方说实话比北方好一些。
卢家也不全缺钱,真要成了妹妹也不用吃苦。
虽这么想,余令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。
在长安的时候就已经说过这事,王榆晚的二哥余令挺喜欢,有胆子,拿着叉子杀了好几个敌人。
王家也有意,可闷闷不喜欢。
不喜欢的理由是王榆晚二哥的脸太方了。
在胡思乱想中天色暗了下来,大门小小的开了一条缝,闷闷小心的顺着缝钻了进来,然后轻轻地朝着卧房走去。
“回来了!”
闷闷身子一抖,赶紧道:
“哥,不是我墨叽,是今日黑的晚!”
“我今日见到了卢象升,他后日就要离开了!”
闷闷闻言肉眼可见的失落了起来。
余令叹了口气,自己又不是木头疙瘩,都这样了,自己还有什么不懂的。
“不二把水烧好了,记得泡个脚,早些睡!”
这一晚,余家小院的两盏灯久久未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