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恐怖,危害会更大。
“去查他们是哪里人,来长安做什么,携带了多少武器,都是什么武器,武器报备了没有,令书是谁的!”
“是!”
小黑子走了,查这个就很简单,正常的去问,正常的去登记就行,这是为所有人的安全着想。
小心无大错。
王辅臣的戒备是对的,这群人来长安的目的就不单纯。
刚在大慈恩寺落下脚几个管事模样的人就聚在一起。
“余家很好找,就在离这里不远的黄渠村!”
“这个我们也知道,问题是我们得知道东西藏在哪里,得知道余家布局才好下手,所以我们得进入余家!”
说罢,这人抬起头:“谁去!”
“我去吧!”
“好,既然耿冬小旗接了这个活儿,那我们其余人也别闲着了,按照职责忙起来,记住,余家是靠军功起家,大家要格外的小心!”
“是!”
门开了,身子又长高许多的苦行小和尚好奇的望着这群人。
不是这群人长得怪,而是他们走路有问题。
可这个问题一般人发现不了。
这群人的每一次落脚似乎都是脚掌先落地,在武学的说法上是便于落脚趾抓,继而蹬地力发。
苦行挠挠头喃喃道:
“师父说力发于足,前脚掌为轴而脚跟蹬出成扣,以便调脚发劲,应对不测,这群人在干啥的?”
昔日的小和尚如今是真的长大了。
脸不圆了,没以前可爱,替代可爱的是俊朗。
脸上逐渐有了线条,有了棱角,整个人也有了几分出尘的味道。
“耿大人在看什么?”
耿冬一愣,笑着摇了摇头。
他刚才在看苦行,准确的说是苦行手里的念珠下那一块纯色宝石。
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一大坨是碧甸子。
如果这真的,这大一坨得多少钱。
苦行其实不知道他手里的碧甸子值多少钱,他只知道这是余令送给他的,他就挂在了念珠上。
他知道很贵。
耿冬羡慕的看了一眼,然后调整笑容,朝着余家走去。
他怀里有封信,报平安的信,这是他进去的信心。
如今的余家很安静。
自从余令走后,余家的大门几乎不怎么开,家里人出行都是侧门。
也只有茹让来看夫人的时候大门才会开。
余令不在家的这段日子最轻松的当数门房老张。
大家都知道夫人在家,令哥远在京城,家里有